“是啊,睡得跟猪头一样。然后还说什么芝麻快开门。芝麻是谁?”
“芝麻是静静的邻居……不要在乎这些细节。”
昨晚,陈刘自然没有和沈言睡在一起。
陈刘睡了床,沈言自然就打地铺了。
不过昨夜给他舒缓筋骨,通顺血脉之时,她和陈刘一起坐在床上。
作为药师王佛的弟子,她自然会这类的筋骨血脉的推拿手法。
“我觉得要是我破产了,可以给你开个馆子赚钱。”
沈言一个弹指打在了陈刘眉心,翻了个白眼。
“这鸡汤是你做的?”
“不,是婶婶做的。她昨天也看见你了,今早特意熬的。”
“也是,婶婶口重。对了,肉呢?”
“小妹吃了。”
陈刘瞬间忿忿不平,营养都给小豆丁吃了。
是时候给家里人科普一下了。
便宜不能都给小妹占了。
“今天要不要和我出门?我要给小豆丁请个先生回来。”
必然不能让这个小可爱这么快乐。
“嗯。”
左右无事,沈言也就答应了。
……
“果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又不来了。”
京兆府少尹大人又收到了陈刘的告假,但也习惯了。
张春倒是在后院继续打他的太极。
这些日子,由于太子爷下江南在即,太子爷监察各道府州县的议程也渐渐展开。
各地辖区内的各种问题都少了很多,即使是曾经互相使绊子的衙门也不可能在太子爷第一次亲自监察的时候触霉头。
当地的豪绅官吏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太过火,所以最近的事情不多,少尹也不怎么介意陈刘来与不来。
“最近没人找事,感觉都有点不习惯了。”
自从上一次京郊外的灭门案抓到行凶之人后,真正在幕后操盘的人也有些偃旗息鼓的架势。
就是一件事让两位少尹都有些忧伤,这京兆府尹的位置一直空悬,让他们的心里都有些痒痒的。
而此刻的皇城当中,李晚正在与自己的幕僚,国子监祭酒范蜀聊着天。
“这诗会看来短时间内是开不了了。”
李晚站在宫城边,眺望着远方,说道:
“周至已然回了书院,一时半会确实不会出来了。不过据说他带走了一位青楼女子,收她作了学生。还带走了她的弟弟,一同入书院进学。”
范蜀听到太子爷牵起话头,便立马接了过来。
“哦?哪来的青楼女子有这么大的福分?”
这消息确实让李晚有些惊讶,书院里的许多老夫子可最难接受风尘女子的。
范蜀于是解释道:
“这女子乃是京城醉梦楼的馆伎,年岁不大,大概是被父母卖了。不过有一日,她被京兆府的一个小捕头赎了下来,养在家里。”
“小捕头?他哪来的钱?”
范蜀俯身到了李晚身边,说了三个字,李晚也就恍然了。
打杆处的话,有些其他收入实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