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司马防的连番质问,司马懿一时竟无言相对。
他学那个只是为了保命,张良在知情的情况下质疑,是认为他方法不对头,司马防毫不知情,是对于士农工商的阶级矛盾,没出息而质问。
近来他的意识似乎有被他所同化,总是认为他自己是不同的,士农工商在司马懿心中就是另外的一席概念。
“你能接近这位房少府,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算是吧!”
张良发觉有异,他不也觉得张良奇怪。
司马懿还不知司马防已经在他懂雕刻玉饰上,动了些决定,只是他还得找人商议一下,“从洛阳传到长安,大家都认为天子背后有高人,此等异类吕布和他必然有什么联系,你,就继续看好他。”
司马懿也不过就隐晦提了一嘴鬼怪,司马防这反应,“爹,爹!”
然而司马防已经推门而出,连平日挂在嘴边严于律己,司马懿晚归之事都没了训诫。
司马懿也随之踏出书房,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同时嘴里也没闲着不时地嘀咕了一句,“这么晚,能去哪?”
“找董承杨彪他们商讨些事情,房少府之前不是曾提起过,你是不是你爹派去监视他,显然他早就把刚才这一幕给料到了。”
‘什么意思?’
对事情快速分析上,司马懿承认自己真不能和杨修去比,他只能自己一人慢慢品,他需要时间,才能想出非常周密的谋划。
好比刚才司马防句句质问上,司马懿一时就答不上来,也亏没多计较。
“若是没有出现我的事情,你们常人对鬼怪看法是?”
‘说不上谈之色变,但绝对会畏惧。’更甚者心有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