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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最好,但留侯也无可比性,反正就是两个人都很好就对了。

也正因为如此,荀攸从心里是不太希望张良的出现,或许到时他心中偏向就会有所倾斜,他会很愧对自己的叔父。

人家已作古几百年的光景了,现在却拿一个名不见经不传的男子往他身上套,那是对他的亵渎和讽刺。

张良一时也没想到郭嘉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这事以后得慎言。

“公达前来不知是为何事?”

几乎明知故问般,张良转移开愈演愈烈的话题。

既然回到公事,郭嘉一肚子牢骚,也就没地可发了,真是,吵嘴都没能吵个爽快,每回他都不曾安利到张良头上,分享下他自己崇敬之感。

“公事,不知少府对玉玺一案怎么看?群臣这次针对可是整个少府监。”

张良要回到公事上,荀攸自然要全力进行配合,且这才是荀攸此行目的,反正离开长安城,到外面去做官这事已经不太可能了,荀攸连地方都选好了,但因蜀中道路不便,又直接发生这事,那么多人盯着,他走不了了。

张良自己也感慨道:“群臣针对少府监,陛下针对良罢了,摸清楚陛下最想看到什么局面,这些事就都能迎刃而解。”

他身边的人都忧心不得了,当事人却浑然不在意,这让郭嘉再次郁闷了一番,“所以少府没将玉玺一案,当刑事看待?”

张良没有直接回答郭嘉,而是反问荀攸道:“公达可清楚玉玺为何会外流,出自哪方党派之手?”

荀攸见张良自己示意,便分析出自己一些看法,“朝中王允是用计诛杀董卓第一个站出来有功,吕布是因为护驾,但其实谁也不服。”

“玉玺外流对哪方最有利,朝臣而言谁是陛下最后也并不能损伤他们的利益,风口浪尖之上还得一一接受他们现在官职,不然就是令人寒心没有大气量的举措,陛下可以看清诸侯势力中孰强孰弱,谁忠谁不忠,或者眼皮子底下臣子的想法。”

利益最大化是天子,弊处也是非常明显,主弱臣强引出下一匹狼来。

张良接下荀攸理论,将后面答案最次剥析一层出来,“臣子也分党派,具体而言就是利益的关系,佞臣弄臣权臣忠臣,此番一试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