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硬是要离开,陈登不得不再追问一遍,“神医吾这还在咳血,你就不管了?”
“体内郁结于心,怎能随意食用生鱼,毒素积攒较多,这是放血,并没什么大事,你们照顾好太守,吾出去看看情况。”
随手点了几位服侍在旁的侍女,让她们照看好陈登,有事就来找他。
这回陈登才没搞什么幺蛾子出来,不过在华佗走后……
哪里还有刚才给愠怒的华佗赔笑的样子,脸色直接一黑,“你,还有你带几个人,不要被华神医发现,暗地将他们都驱逐开太守府附近。”
被陈登点名几人,抱拳应答道:“诺。”
“还有将刚才报信的叫回来,刚才怎么回事?”陈登清楚他手里这些人性子如何,今天怎会突然忤逆他的话来。
阴恻恻的感觉下,陈登总感觉屋内多了双眼睛,心里开始萦绕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感。
张良没有再盯着陈登,这种人也配为太守,汉室制度渐为腐朽,他们都是被上一代掌权者选拔的官吏。
党锢之祸一连两次都是在上下两代交接权利之时,他们不过千里之穴下众多蛀虫之一,非一时直接大换血就能解决的问题。
张良从太守内出来后,就见到华佗引着一堆百姓去了附近的医馆。
在人群外围的角落处,张良再次换上房良的名号行事。
太守府门前,本身就有驱逐百姓之意,自然不会安排好各种用具,让他在外义诊。
张良混在再次混进人群内,随华佗前往最近一家医馆。
此番一来,顿时里三位外三围,或是吃瓜群众,或是真正想求医的人。
“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