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中多有常年求医之人,害了什么病何须你来诊治,我们医馆皆是一清二楚,病入膏肓药石无医者,不该尽早准备后事。”
主事同华佗还在争论,张良将两人说的话,皆是听在耳中。
不出城还不知道,这次到好太守尚且如此,可想而知汉臣内部情况。
张良从华佗身后走出,站在两人身旁,掷地有声进行质问:“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陈太守可是在一刻钟前命人传话,将求医之人通通赶离出去?”
华佗诧异于突然跑出的张良,这时候可没谁敢和太守对上。
他身后基本都是广陵人,在求医与活命之间几乎都屈服了后者,所以华佗一开始就没抱希望会有人来帮忙。
“你是何人?你并非广陵人士。”主事被人戳到痛脚,直接就看张良不顺眼起来。
完全就没有去回答他的问题,只开口奚落了主事几句,“是何地之人,在帮忙抱不平上,好像并没有冲突吧!”
“不是广陵人士也最好少管闲事,小心给自己惹上一推麻烦。”主事再次警告张良,他们可是有门路的人。
“主事何必心虚,不如把那位传信的侍从叫出来当面对峙如何?”
华佗伸手正要拽出妄言下判断的张良,却见到张良对他摇了摇头,他自有办法。
主事可乐呵极了,他见张良富贵公子的装扮,还以为有多大背景,要官大一阶压死人,没想到家世再大也不枉费此人是个傻子的事实。
得意的嘴脸中,满是对张良鄙夷,“对峙 ,就对峙,你可别后悔,若是妄自污蔑,吾可是能拿你去太守那问罪!”
“良若是污蔑太守,自己亲自去请罪。”
张良回答越坚定,主事越是对此感到不屑。
侍从是陈登自己的手下,就算张良真有办法查到传口信一事,当事人咬死不承认,最后也是张良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