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云瑾放开顾玖歌，向往常一般，疏离地向走过来的霍歆玥笑了笑，对她的称呼并不恼。

“顾玖歌，回去好好修炼。”

顾玖歌点了点头，道：“好！”

【恭喜宿主，练云瑾的人设偏移度已降为5。请宿主继续努力！】

这婚约不都解除了吗？

怎么还有百分之五？

顾玖歌百思不得其解，她迟疑地看向练云瑾，可惜她只能看到略显落寞的笑容。

练云瑾回过神，浮现出看不出破绽的笑容，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顾玖歌摇了摇头，目中有着沉思之色。

解除婚约，能够使得人设偏移度归零，这只是她自己的想法。

事实证明，解除婚约有用，可是依旧不能让人设偏移度完全归零。

最后的5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好啦，道别的话说完了吗？我们赶紧回霍家吧！”

在霍歆玥的催促下，顾玖歌不得不与练云瑾道别。

……

去往机场的路途，顾玖歌一直在思考练云瑾人设偏移度未彻底归零的原因。

她做了无数种假设，也没能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