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牢牢圈住男人的腰,脸贴在男人胸膛上,耳朵听男人的心跳声,林慕没忍住大哭,边哭,边感受着自己的心脏,也砰砰砰跳的厉害。
死开——死开——
灰灰的尖叫声仍隐隐约约笼罩在他耳边。
男人任他抱着,轻声软语摸他的头发,“还没有缓过来吗?你睡了好久了,一直在做噩梦,一直在哭,再这么哭下去,嗓子会哑的,不哭了。”
林慕紧紧抓着韩晋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男人的肉里,声音都嘶了,“灰灰……灰灰一直在我耳边讲话……它让我死开——死开——!”
掐着嗓子学的鸟语,惟妙惟肖,连鹦鹉濒死的情态都模仿的到位,仿佛是复制粘贴在林慕的脸上。
“……”韩晋捧着林慕的脸,擦他脸上的泪水,又擦了擦他鬓角的冷汗,之后去咬了林慕的耳朵。
像是吃一样,轻轻的咬一口,再舔一舔,唯一贪嘴的一下,是咬上耳珠时,力道有些重。
林慕挺着身子轻喘了声。
两人还在车里,车停靠在一个海岸边上,四野荒静无人。
林慕对此一无所知,他脑子里是混乱的,还在之前的噩梦里翻滚,根本不记事,只有一点点身体的原始本能牵引着他,让他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缩着耳朵。
韩晋根本不给他逃跑的余地,继续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现在是谁在你耳边讲话?”
林慕脖子也缩了一下,半抽泣着,半喘息着。
男人的话语追着他,像软刺在挑他的心尖。
“现在是谁在你耳边讲话,回答我。”
“……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