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某位先生似乎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
风大了些,三三两两的花瓣吹拂到地上,添了一丝另类的残缺美。
战争消停了,传来战败者的哭泣。
过了好久,哭也彻底哭不动了,老爷子打个哈欠,放下浇花壶,终于可以回房睡觉。
先生辛苦了。
小少爷也辛苦了。
第二天,林慕躺在床上不起来,用实际行动抗议男人前一晚的禽兽行为。
男人起初没有搭理他,让他多休息喘息了几个钟头,然而日晒三竿后,韩晋都定妆完毕了,林慕还跟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床上,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要误时间了。
noah都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
韩晋没办法,亲自过来替他收拾。先把被子掀了,将光溜溜的人儿捞起来,小家伙仿佛受过满清十大酷刑,摸一下就扯着嗓子叫嚷,搁外面的人听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用刑……
“嗓子哑了,是你自己难受。”言尽于此,冷酷的先生把衣服给林慕穿起来。
“……”嗓子早就嚷疼了,林慕不嚷了,用眼神杀死男人。
很快,衣服整理好,打底的是一件白衬衫,外罩一件小礼服,礼服是纯白色,和林慕面上黑漆漆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礼服还搭了一只粉色兔子领结……男人刚一拿出来,林慕牙根就恨的痒,一口把男人的手咬住。
“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