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他……已经彻底对弟弟免疫了吧。
感受到兄长轻柔回应的缘一自然舒适地眯起眼睛拼命回蹭着。
只是在手指习惯性地触及颈间某处时,小孩的身子毫无预兆地斜了斜。
……不见了。
被挂在脖子上塞入胸口的、那一小段时刻佩戴在身上的短笛不见了。
“缘一?”
身旁的严胜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弟弟那不同寻常的瞬间僵硬住的举动,疑惑蹙一下眉,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
“兄长大人,不见了……”
“什么?”
“兄长大人不见了……”
“……说清楚些。”
“笛子,”缘一拉扯住哥哥袖口的一角将人拉停,亮亮的猫眼顷刻黯淡下去,“兄长大人赠予缘一的笛子不见了。”
——明明在祭典上时还在的。
缘一清楚地记得,自己有下意识探进衣服紧握着那段笛子的。
不论走到哪里,他总会习惯性地作出此等举动。所以那只笛子上头,总是残留有他手心的体温。
继国严胜张了下嘴,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