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由一名前来拜访的友人抱着送到小说家的眼前。
那名友人,曾是同他一样、在作为小说家获得经济来源以前,从事着不太被光明侧世人认可的工作。
他们算是老同僚。
但那些黑暗的暗潮汹涌的日子早已成为过去式。
现在的两人,无一例外地逃到了明亮的线外,过上了各自所向往的生活。
文章中是这样描写那位送猫上门的友人的——
【我的这位挚友,在他的身边总是能够发生许多有意思的事情。
就好像他是天生的吸引有趣事物的大磁铁,总有办法将身边的人逗得哈哈大笑。
只是有些人说我笑点太高,说白了来就是愚钝,大多时候不懂得别人的玩笑实际上是玩笑。
——也即为在对方“拼尽全力表演并想要让在场所有人都顺利发笑”的情况下,我时常反应不过来。
正是因为我的这种奇怪的个性,最当初,我的这位友人——当时的我们还未成为现如今这样关系亲密的友人——他在说完一个引得在座的所有同僚们露出畅快的、且开怀笑容的笑话的时候,我没有笑。
是的。
唯独我一个人没有笑。
而是平静的、或许在他人眼里我是木然地坐在那里,被那样一群快乐的人们包围着。
不,那样的说法并不准确。
因为,完全无法融入其中而装作若无其事吹去茶顶热气、选择低头避免与众人目光接触的我得知:当时,除了我以外,那名说出笑话的人——我日后的友人同样没有露出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