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忘记,那种名为“仇恨”的陌生情绪。
那个叫做狯岳的人,教会了他如何去恨,如何去讨厌,甚至是,如何去爱。
他不想离开了。
毕竟狯岳狡猾又擅长逃跑,抓到他很不容易。将他送往地狱之后再走,或许会更划算。
“告诉我他在哪儿?”浅野零触上我妻善逸的肩膀,悄悄地将死气传输进去,对方抖了抖,一脸懵懂,显然毫无防备。
几个呼吸过去,森冷的死气被灌入体内,对方动了动眼珠,没有说话。
——他以为他是不能动了。
金鱼草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把搂住我妻善逸的脖子,像是拽着死物一样拉着他往自己的住处方向走。
“啊!”
金发的少年被他这一动作牵连,少年人沉重的身体一下子压到了金鱼草身上,紧接着踉跄了一下两人都摔到在地。
“好重……”浅野零推了推他,震惊地看着还能动弹的我妻善逸,“你怎么还能动啊?!”
我妻善逸触电似的收回了撑在对方胸膛上的手,脸红成了苹果,结结巴巴地回:“不、不知道。”
手心好像被点燃了一样灼热。
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