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赤井秀一闻到烟味后,自己的烟瘾也被勾起来了,也许一同被勾起的还有别的什么,他选择用烟瘾压下去。赤井秀一从自己怀里拿出烟盒抖了一下手腕,他咬着烟,又去拿火柴,“毕竟按照时间算,你们应该早就出境后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你又是为什么还留在这儿的,g?”
琴酒用戴着戒指的手按住赤井秀一拿火柴的手,另一只手捏住赤井秀一的下巴,强行让他转头看向自己,用自己的烟点燃了对方的,“今天日子比较特殊。”
赤井秀一垂眸看着两支香烟的顶端凑到一起,觉得被点燃的不只有烟,他放弃一般深深吸了一口烟雾,吐出两个烟圈,没有说话。
烟被点燃后,琴酒松开了赤井秀一的下巴,扣住赤井秀一的手的那只手却没放开,“这是我们一块儿过的第三个年了。”
是啊,都第三年了。
赤井秀一感受着手上传来的琴酒手心的热度,冷笑着问:“怎么?已经腻了吗?”
琴酒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真正被逗笑了的那种愉悦。他伸出手指按了一下赤井秀一藏在衣服下的戒指造成的凸起,“你明知道不会的。”
“也不一定吧。”赤井秀一看着琴酒隔着衣服把玩着他的项坠,咽了口口水,借着掸烟灰躲开了琴酒的手,慢吞吞地说,“因为感情日渐消弭,不得不用承诺来拴住对方,这种剧本怎么样?”
琴酒毫不客气地点评道:“糟透了。”
“啊啊,果然是你会说的话呢。”赤井秀一把烟夹在烟灰缸上,看着它一点点地燃烧殆尽,“所以感情比承诺重要吗?”
琴酒冷淡地说:“没有感情,就不会有承诺。”
“贝尔摩德。”赤井秀一突然开口道,“她的事,神盾局知道吗?”
琴酒看着他,眼中满是赞赏,诚实地说:“你猜的没错,神盾局不知道。”
赤井秀一戏谑地微笑,墨绿色的眼底燃烧着沉沉的怒火,“所以,感情?”
“我和莎朗没什么。”琴酒凑近赤井秀一,声音低沉暧昧,“吃醋了?”
赤井秀一义正言辞地激烈反驳道:“谁会跟一个大自己二十岁的女人吃醋?!”你居然叫她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