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卧槽。”
系统:“从未见过有如此丑陋之鬼。”
我:“噫噫噫他还蜕皮了,好恶心……我的刀被玷污了它还能要吗?”
系统:“那只是什么金鱼吗?简直比我在地狱辅佐官大人那里见到的金鱼草还要奇葩。”
“以及……”我们两个同时说,“还真是恶趣味的夜壶啊。”
“够了!!给我闭嘴啊啊啊啊!才不是什么夜壶呃啊啊啊啊啊!”那边被砍中脖子蜕了层皮又活蹦乱跳的丑家伙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突然间变得十分恼怒,“你是对我的作品有什么不满吗!?”
“唔,也不是不满,”我瘫瘫手,耸肩说,“只是你看,面对着这么丑还歪的夜壶,估计连解手的欲望也会立刻消失的,你说对吧?系统。”
系统:“唔姆!”
“都说了不是夜壶啊!!烦死人了你这个嘟嘟囔囔只晓得在那里自言自语毫无审美的金毛臭小鬼!”
“哎呀哎呀,还不对称呢,是做这个壶的人眼睛长歪了的缘故吗?唔噗噗噗噗,真是可怜。”
“咦呀吵死了可恶啊啊啊啊啊!再敢胡说八道把你的舌头□□剁碎缝到我下一个作品上啊混球!!!”
这么怒吼着,那只鬼的怒气值似乎已攀升到了极限。
当着我的面,他当下边扭曲着身子从一只一看就很坚硬、从树上被击落摔下来都没也裂开一条裂缝的壶中钻出大半个身子。
本来,恶鬼那本该生长着眼睛的两处被嘴唇取代,而本该是嘴的部位裂开如眼眶般的裂纹中间镶嵌着刻有字的眼珠子……这样的长相本就十分值得令人吐槽了。
并且当他整个鬼从壶中钻出后我才发现,对方身体上长满了花枝乱颤的不安分小手。
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