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迄今为止以至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之中,都发挥了极好的作用。
话说了回来,既然有人给自己递上了枕头,那纲吉自然也就却之不恭睡了上去。
彭格列的日本分部早在毕业的时候就被九代首领交给他练手,现在已经用的自如,于是少年咬着笔头写了半个下午的计划书,就咔嚓咔嚓拍好照片给下属们发了过去。
——原本这样的事情应当是下属做好计划书再给纲吉过目,如果小首领允许便施行下去的。
但一来这算是半件纲吉自己的私事,二来则是往日已经开始接手这份起草工作的狱寺因为某项国际性的钢琴比赛飞往了奥地利,银发的少年听闻此事恨不得立刻回来,然后被经纪人和有马公生——在有马早希去世后狱寺照顾起了公生——一同拽住。最后只能在视频另一头挥着小手绢以头抢地,表示回来再谢罪。
于是纲吉哭笑不得地挂掉了电话。
转过头就见到越发神出鬼没的家庭教师,reborn盯着他,眨了眨眼。
纲吉就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这一套流程做的是自己都惊讶的行云流水,纲吉缩着脖子双手合十,在家庭教师面前闭上了一只眼。
“这次只是例外啦例外,”他如此道,“等狱寺君回来之后,我会好好和他交流的啦。”
然后抢在reborn说话之前认错。
纲吉觉得或许十年、不,用不着十年,大概五年后吧,他就能总结出应对reborn的千层套路了。
闻言,reborn便轻哼了声。
“过分的纵容不论是对下属还是自己都是一把利刃。”他警醒道,“如果事事都需要你去做的话,那也就不需要组织了。”
纲吉颇有几分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家庭教师,见着reborn
心情好像不错,便小小声地应答:“我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