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不遗余力的拱火者,萧白沉着脸,恭敬,又没好气的问:

“不知魏师兄有什么意见?”

魏山君忽然勾着身子,问萧白:

“萧师弟,你的药术天赋如何?”

萧白不知何意,考虑到老婆不肯传授自己医术,便谦虚的说:

“我,并无药术天赋。”

宛如蒲席的大脸突然咧嘴一笑,瘆人的很,魏山君故作叹息:

“那在百草峰是屈才了,虽是玉壶师妹的道侣,但来我执剑峰学剑也未尝不可,如此更能报效宗门……何况,执剑峰的待遇可是全门最好的,不知萧师弟意下如何?”

以前,萧白尚未抛弃杂役思维,并不在意辈分。

现在,见玉壶老婆在长老中的地位不太高,被侮辱也不反击,他也不得不在意辈分了。

他若真去执剑峰学剑,以魏山君为师,就等于是自降辈分,连老婆的辈分也一块降了。

不能忍!

“多谢魏师兄美意,有时间我会去执剑峰坐坐。”

话说的强势又得体。

魏山君却毫不在意。

“庖丁剑法虽然玄妙,但终究难登剑道雅堂……萧师弟,除了庖丁剑法,你还会什么别的剑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