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方承认倒还好,越是狡辩,越证明你心里有鬼。

玉壶其实对此早有准备,从监狱里唤出一剑狐起,这便是一件注定的事。

甚至于,她觉得萧白与伶舟比跟她更加般配。

在她看来,他们两个其实是怪物。

整个天元大陆,可能没人比她更了解这一点。

“你的丹田虽然保持完好,但接近空仓的虚弱也会影响你的肉身,尤其是宫体,未来一个月内,你不要再动用超过元婴的力量了,否则,定会在宫体留下后遗症,可能会影响葵水与生育。”

玉壶认真道,表情罕见的严肃。

一剑狐都听蒙了,表情古怪到无法隐藏。

“月事恼人就算了,影响生育是什么鬼?谁会在乎那种事情?”

萧白强忍着笑,盯着一剑狐看。

那霸道飒然的漂亮脸蛋配合尴尬、掩饰的小表情,简直有趣到爆炸了。

玉壶道:

“这件事比你想象的要更严重,且无药可治,眼下只能保养,靠月潮之力慢慢润化吧。”

“也罢,上班摸鱼我最在行了,我头有点晕,去池子休息会儿……你们谁也别来烦我。”

说罢,一剑狐忙翻身下床,直逃向了丹房石门。

玉壶摇头笑笑,随即取出一小瓶白玉药膏,对暮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