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别？”一个充满磁性雌雄莫辨的声音在鬼舞辻无惨身后响起，鬼舞辻无惨猛地睁大眼睛，下意识伸出手挡在了头顶。

这可是天上——

他脖颈间猛地一凉，一道青色的刀光砍断了他的胳膊，擦着他的脖子，若不是鬼舞辻无惨躲得快，他的头和脖子估计要分家了。

“你——”

“我没说你可以走了，只有我同意，你才能走！”波尔茨挥出去的刀在手心转了一圈，借力将刀丢了出去。

他的刀是森鸥外特意找工匠打造出来实战刀，刀身坚硬又沉重，旁人光是拿起来就费老大的劲，可这把刀在波尔茨的手心却恍若一片羽毛，灵巧的如臂使指。

刀的目标是海边。

这里距离海边港口还有不到一公里的距离，他们站在房顶还能穿过港口的集装箱，看到在港口停泊的货船游轮。

波尔茨扔出去的刀化作流星消失在鬼舞辻无惨的视线之外，没过几秒，就见那艘缓缓驶离港口的货轮好似被什么劈开了似的，轰然分成两半。

波尔茨抓着直升机下面的平衡杆，一脚将鬼舞辻无惨从半空中蹬了下去。

“和你做交易的那个俄罗斯人，我也已经抓到了。”

第25章

鬼舞辻无惨听到波尔茨的话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甚至震惊到忘了保持平衡, 就这么直直的从半空中摔了下去。

他怎么会知道那个人的事情的！

鬼舞辻无惨脑袋里面乱糟糟的，他在即将摔落在地时扭身，找了个平衡点落在了地上, 随后脚尖点地, 一刻都不敢停留转身就跑。

“为仆则忠，为主则殆，这便是道德, 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