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研见她眼里带了一丝疑惑，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不是我借的。这栋别墅也不在我名下……搞艺术的都是很穷的，陈燃。”

陈燃笑了。

他们两个人相视着。

陈燃必须承认，厉研这个人身上带着一种魔力，就是接近他的人会觉得很舒服，和他讲话如沐春风。

她笑了下。

不远处传来音乐声。

厉研笑了：“舞会开始了。”

“嗯？”陈燃侧了下头。

厉研的手已经递过来，就落在陈燃的眼前。他嘴角含笑，一双明眸看着陈燃。

“陈燃小姐，能有幸请你跳支舞吗？”

陈燃顿了下，说：“我不怎么会跳舞的。”

“没关系。你跟着我就好。”他伸手，拉住陈燃的手，将她带到自己的胸前。

“脚可以放我这里。”他轻轻一托身，就将陈燃的细腰托起，她赤着的双脚放在他的脚上。陈燃楞了下。厉研已经伸手，将陈燃带入怀中，随着音乐声，他带着陈燃转着圈。

“其实很简单，要是你有兴趣我可以教你的。”厉研看着陈燃。她低着脑袋，灯光下，细碎的头发浮在空中，看起来软软的。

厉研嘴角带着笑。

“我看过你以前的作品……陈燃，你的独舞很美。”他的声音很柔和，陈燃听了，心中微微一动。

她抬起视线。。盯着厉研。

他笑了。

“上次和你说过的，你的照片已经洗好了，什么时候有空到我那边看下，选两张自己的喜欢的，我让人放到相框里，或者挂起来也是可以的。”

他细致周到，陈燃根本说不出拒绝他的话。

喷泉。

冰凉的水时而溅到他们身上。

周围安静，除了音乐声，宾客嘈杂的欢笑声也渐渐静下来。

陈燃和厉研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音乐声停，陈燃的脚从厉研锃亮的鞋上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