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酒店门口,陈燃看着萧林默。
“就送到这儿吧,我要进去了。”陈燃对萧林默点头,往里面走去。
萧林默看着陈燃往里面走。
周围的人不多,陈燃手里捧着两束花,格外扎眼。
萧林默在酒店门口站定会,才离开。
这个季节的法国,散发着浓郁的花香。陈燃低头,嗅了嗅花香。
电梯打开。
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厉研。
“陈燃。”厉研上前,看着陈燃手里的花。
“看起来,你过的很好。”厉研伸手,轻轻碰了碰陈燃的额角。
他手指上戴着戒指,划过陈燃的脸颊,她动了动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陈燃走在前面。厉研跟在她身后。
“这里环境不错。”厉研看着陈燃把花插在空出来的花瓶里。他嘴角露出一丝笑。
“你每天都买花吗?”
“恩。”陈燃点头,“就在街角的一家花店,一位老奶奶在那儿,她偶尔会多送我一束。”
陈燃看着厉研,说:“你去了哪儿,怎么黑了那么多。”
厉研听到陈燃说的话,笑的有些不好意思。
“很明显?”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你到法国以后,我就去了南非。在那边要拍摄一组照片,平时也不怎么做防晒措施,就这样了。”
“这样挺好的。”陈燃笑了。
以前的厉研一看就是在金字塔顶端生活的精英。。而现在,就像是......陈燃想起了她看到的莫奈的画作。河岸的纤夫,就好像是这样的。
不过,厉研的气质始终是常人所难及的。
她说:“要不要喝点什么?”
“恩?”厉研嘴角荡漾着微笑,听到陈燃这么问,他说,“白开水就好。”
陈燃从他面前走过去了,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厉研环顾四周。这里被打理的干净的很,茶几上还放了好些陈燃淘来的小物件。
他走过去,弯下身子,拿起一个陶瓷做的芭蕾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