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兄弟都答应了。”刘虎叹了口气:“你斗不过他们的,司空只出一计,你便疲于应付,你可知,如今司空若要举兵来犯,多少人会投降?我们没机会了。”
说话间,刘豹面色已经泛紫,口吐白沫,双眼泛白,说不出话来,刘虎面色一变,突然跪倒在刘豹身前吼道:“兄长!”
立刻,帐外亲卫冲进来,正看到刘豹口吐白沫,皮肤发黑,上去探鼻息时,已经没气了。
“部帅,这是为何?”刘豹的亲卫目光冰冷的看向刘虎,森然道。
“我也不知,正与兄长喝酒,突然就这般了,这酒是何人送来的?”刘虎一脸悲痛道。
“就是平日喝的。”亲卫皱眉想了想,突然回头道:“去把今夜送来马奶酒的人带来。”
立刻有人去找,但不一会儿却被告知人已经找不到了。
酒里有毒,送酒的人却没了踪影,这一下子,事情似乎明朗了。
接下来的问题就容易了,很多线索指向了拓跋隅,那送酒的人最近接触过鲜卑那边的人,而如今人又失踪了,接下来,在刘虎以及另外三名部帅的组织下,匈奴各部展开了对拓跋鲜卑的疯狂进攻。
原本已经在刘豹和拓跋隅的暗中压制下,收敛了许多的战争,再度展开,而且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疯狂。
到了十月底的时候,拓跋隅有些支撑不住了,他的人马也在这疯狂的征战中损失惨重,这是一场两败俱伤的战争,作为最初的发起者,此刻拓跋隅已经后悔了,二十万拓跋鲜卑,打到现在,已经不到十万,大量的鲜卑部落纷纷脱离,向汉军寻求庇护,这让拓跋隅恨得咬牙切齿。
十一月初三,拓跋隅正在前线寻求与匈奴人何解方法的时候,后方突然传来噩耗,汉人的将军庞德突然带兵杀入青盐泽,攻破青盐泽和金莲盐泽的两处营地,将他们的人口全部掳走,反抗者全部诛杀,两处大营更被一把火全部烧光。
青盐泽和金莲盐泽,可是拓跋鲜卑能在河套立足的根基,拓跋隅这些年来积攒的人口和家底,都在那里,如今两处大营被汉军一把火烧光,拓跋隅气得当场吐血,也不顾还在跟匈奴人作战,当即带着人马便往青盐泽赶。
只是当拓跋隅带着人马回到青盐泽的时候,看到的,只是一片废墟还有满地的尸骸。
“刘毅!”拓跋隅愤怒的瞪着双目,眼白处浮现出一道道血丝。
“单于,现在怎么办?”一名头领来到拓跋隅身前,恨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