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源赖真，八岐大蛇挑挑眉，开口道：“你不说的话，意思是让我先开个头询问？”

“………”源赖真沉默了。

主要是干过亏心事太多，他也不知道八岐大蛇在意的是哪件，其中最严重的一件事情他更是一点都不想让对方知道。

不说话。

八岐大蛇直接就当作他是默认的。

开口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开口了，当年高天原众神全部都不愿亲近我，是不是你推动的？”

明明他还没有认识源赖真之前，众神忌惮他的神力污秽却也没有忌惮到后来那种程度。

“………”艹

源赖真心中忍不住想要骂人，他不知道整件事情到底哪里出了纰漏，竟然真的被八岐大蛇看出来了。

听见对方冷静到看不出喜怒的声音，他猛的抬起头开口道：“才没有那样做。”

“我只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

“那些神本来就是肤浅的家伙儿，根本看不见是蛇蛇的好，不管说什么都是厌恶的表情，我只不过是顺势而为。”

他十分急切的撇清关系，事实上，他的确什么都没有做，只不过是看着高天原上的事情而没有阻拦放任自己心目中的阴暗慢慢长大。

很好。

他知道了，八岐大蛇看见源赖真这个样子就知道他没有说谎，估计是真的只是推波助澜，他垂了垂眸子，继续语气平静的询问下一个问题：“那么你是否知道众神排斥我排斥到会封印我的地步。”

说的时候，他好像在说陌生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