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听到许如风的声音,顿时又慌了:“怎、怎么了?”
门扉打开一条缝,陈年站在里面,许如风站在外面。
一条内裤从门缝外塞进来,许如风轻咳一声:“你懂的吧?”
陈年懵了。
这是什么意思?是想鸳鸯浴?还是强人锁男?或者男上加男?
猥琐!许如风不可能有这种危险的想法!可三更半夜,孤男寡男共处一室研究内裤,怎么才能不想歪?
危险的念头在脑袋里跑弹幕,陈年丢开内裤就是一波素质三连:“不,我不懂,我真不懂!”
许如风更尴尬了,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看我一眼你就懂了。”
陈年顺着门缝朝外看,眸光掠过许如风某处,灵光一现,恍然大悟:“小了?”
许如风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陈年突然松了一口气,把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袋:“衣帽间左手边第三层都是新的。”
很显然,许如风也尴尬得很,匆匆道完谢就走。
陈年一边冲澡,一边给刚才的脑补都打上马赛克。完事以后,倚着瓷砖做5分钟心理建树,才鼓起勇气回到卧室。
卧室静悄悄的,双人床上,许如风已经睡着,像雕塑般沉静而英俊。
陈年鬼迷心窍似的凑上去端详,看得久了,莫名其妙地恍惚起来。好像在很久以前,他就在深夜守着许如风过,今晚不过是一场时空的回溯。
“年纪轻轻,一天到晚就会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