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圈里都传遍了,只要他当一天戏子,创越集团就跟他没有一毛钱关系。”
“别说继承家业,连家族基金都不会给他一分钱。”
“你真蠢,也真可怜。”
说话的时候,罗丞渝忽然发难,拽住陈年的头发,迫使他抬头:“你傍错人了。”
陈年听到这些猛料,大脑甚至来不及反应。他了很久的喘气,才憋出含糊的话:“这些……都跟我没关系。”
他是许如风,他是沈钧鸿,至于其余的,都不重要。
——这是陈年脑海里,唯一想法。
但在罗丞渝看来,陈年是故意装作无所谓:“现在嘴硬有什么用,许如风听不到。”
“创越将来是许如湳的……还是说,许家兄妹都被你傍上了?”
陈的头皮被他扯的发疼,好像头发是一把稻草,随时要被人连根薅走。但是,他不准备向罗丞渝低头:“滚开!”
“陈年,你最好放聪明一点。”罗丞渝拿出手机,点开摄像,“如果今晚有什么大料放出去,谁的损失最大?”
罗丞渝要做什么已经很明确了——这么轻车熟路,一定不是第一次。
陈年不是第一个受害人,也不是最后一个。可是,他一定是第一个选择硬碰硬的。
所有剩余的力气都在一瞬间爆发,陈年不光掀飞了正在录像的手机,还给了罗丞渝一巴掌:“好好的人不做,要做狗!”
罗丞渝揪住陈年的衬衫领,怒问:“妈的,你再说一遍?”
陈年看见他肿了半边脸,缓缓亮出嘲笑的神情:“我说,你他妈人不做,非要做狗,社会的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