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估算了一下,成功率最高的是手腕,但也要看李苔的准头。于是,陈年提出先试一回,不计入成绩。
另一边,李苔荡秋千荡了好几回,终于找准角度荡过来,一张嘴,咬在陈年手背。
“我去!”陈年一声惨叫,“属狗?”
李苔嘿嘿一笑:“还真是。”
他们又试了好几次,但方案都不完美。于是,陈年产生了作弊的心思,拽着李苔说悄悄话:“过会儿你就这样做……”
李苔迟疑:“办法倒是好,但会不会被判犯规?”
陈年暗搓搓分析漏洞百出的游戏规则:“你看,他们可没说你必须在秋千上面扯丝带。”
李苔发觉可以钻空子,兴奋地眼睛冒光:“年哥真机智!”
“倒计时一分钟,现在开始!”
陈年早就在脖子上、手腕上挂了无数红丝带,一副严阵以待接应队友的样子。
随着倒计时开始,李苔一个抬腿就荡过来,然后,骚操作来了——
只见他直接蹦下秋千,一屁股跨坐在陈年膝盖上,垂头就开始扯丝带。
陈年早就在手腕上松松地绕了一把红丝带,李苔这一口下去,少说带走10来根。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陈年为比赛献身,主动献出脖子:“还有这里!”
白白净净的脖子上缠着红丝带,突出又不突兀的喉结还紧张地吞咽着,视觉冲击力太强,竟让李苔愣住。
陈年看李苔没反应,焦心地催促:“快扯啊!”
李苔突然惊醒似的垂头一咬,齿关蹭过陈年的脖颈,带走几根红丝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