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十七却是半分不让,“他唆使人惹事,也是在我洛家的地盘上!”
果益真尊有心继续强硬,却实在是力不从心,于是看向冯君,“似乎跟这位干碍更大!”
冯君猜到了洛十七的小九九,不过面对果益真尊的示意,他也仅仅是翻个白眼,懒得说话:我让你推演一下仟羲真尊,你假装听不到,说得好像只有你会耳朵不好使似的。
轩辕不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不推演一下仟羲小子吗?”
“能有什么可推演的?”果益真尊有点不满地回答,“前辈是大君,但真尊也有真尊的体面,我不可能如果对待同门师弟……您不至于要大欺小吧?”
“奇怪,谁给你这么说话的勇气?”千重难得地出声了,“那俩阵法……你心里没数?”
“那两个阵法,我也有点不摸头脑,”果益真尊面对又一名真君的问题,可是不敢不回答——他起码得先把自己摘出来,“有什么说法吗?”
“说法大了去啦,”轩辕不器冷笑一声,“你知道这两个阵法,是打算用来对付谁的?”
“第一个坐地捉天两仪阵,当然是用来对付……”果益真尊想说,就是用来对付你们的,但是那样的话,岂不是坐实仟羲师弟也是帮凶?“是用来对付可能来犯的敌人。”
轩辕不器的笑容变得古怪了起来,“哦,为什么可能有敌人来犯呢?”
果益真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自顾自地发话,“第二个偷天换日……用来逃跑的?”
“这个你说得不完全对,”熊家真君忍不住出声了,他调查了这么久,附近的相关情况,他也摸得相当清楚,“他们其实可能是想搬运一下空间,只不过突然起意用来逃跑。”
果益真尊深深地看他一眼,不说话了,心说何必你多嘴,难道我自己不知道吗?
“老熊你何必给他台阶下呢?”轩辕不器闻言有点不高兴了,“他能不清楚?”
“我当然知道这个阵法,”果益真尊这时候也不能装傻了,只能老实回答,“只不过我闭关了好几百年,还是被你们吵醒的……他们不管做什么,我怎么能知道?”
“我也没有找你碴儿的意思,”轩辕不器闻言冷笑,“只要你承认,他们是打算做什么,就足够了……你知道偷天换日破妄阵的成本有多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