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离开了悲剧的原生家庭之后,却又被领养家庭一次又一次的抛弃,这无形中造成了他的自卑,离群,宁愿和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格频繁交替着身体交流,也不不愿和别的人有所接触。
“我想和他单独说说话。”沈尹对院长道。
“那行吧。”院长言尽于此,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琛琛,你觉得,刚才院长说的那些话,他听得到吗?”
南裴琛道:“这是他的梦,他的主宰,他的王国,梦里的一切都是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他的鼻子,你听到的一切都是他曾经听到过的,接触过的,亦或是他自己想要说的,无论是借了谁的口。”
梦里的所有,为做梦者所见,所思,所想,他就是整个梦。
沈尹走了过去,半蹲在金茂的面前,静静地看着金茂用树枝在地上写出的字。
金茂的嘴里果然喃喃有词,沈尹听不太清楚,南裴琛就在他脑海里代为翻译。
“过来了。”
“又过来了。”
“他想干什么?”
“对你感兴趣吧,兴致一过就不要了,都是这样的。”
“你们两个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
解读到这里,南裴琛和沈尹齐齐一愣。
南裴琛骤然从沙发上坐直起来,继续解读金茂的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