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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时远骂了一句,翻身起来说道:“我说我怎么感觉哪不对劲呢。”

时远把冰糖葫芦从江单手里拽出来扔到地上,长腿跪在江单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说道:“你说我这么能纠正它的错觉么?”

江单笑得停不下来,躲着时远落下来的亲吻,冰糖葫芦在一边大叫,又去咬时远的脚,却不是真的咬,一点不疼,全是痒。

“哎,你别这样,”江单道:“显得太叛逆,一会儿它该以为你是个不好教育的,对你可能就没现在这么友善了……”

时远一边拿脚蹬它一边咬牙说道:“你家狗是考过教师资格证吗?还一套一套的?”

“我猜的,”江单伸手把时远被咬出小牙印的脚护在手里,冰糖葫芦见状愣了下,茫然地安静下来,江单推时远:“你去楼下溜溜它,说不定它就知道你也是铲屎官之一了。”

“行吧。”

“顺便买点山楂回来。”

“干嘛?那么酸,你想吃?”

“它爱吃,”江单看了眼狗,道:“不然你以为它为什么叫冰糖葫芦?”

给狗子套上牵引绳,一人一狗出门,江单闲下来收拾了下房间,准备了简单的午饭,然而左等右等不见那两只回来,去最近的市场也不过十五分钟的路程,他们已经出门快一个小时了。

饭已经做好,江单正想打电话催人回家,忽然传来挠门的声音和熟悉的狗吠。

回来了。

江单擦擦手,去给那俩开门,谁知门一开,冰糖葫芦自己叼着牵引绳跑进屋里,伸着舌头坐在地上喘。

“怎么就你回来了?”

江单怔了下,朝门外张望,空无一人,而于此同时,江单接到时远火急火燎地电话,听对面着急又委屈地说:“哥,我好像把冰糖葫芦给弄丢了……”

“你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