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言:“去办公室接点热水。”
顾戚不想让他专门跑一趟:“一口的事,矿泉水就好。”
路言顿了一下,随即放下保温杯。
路言动作不大,慢条斯理,可金属保温杯磕在桌面上,还是冒了点响。
听得人心头都咯噔一声。
“一口的事,”路言重复了一遍顾戚的话,面无表情:“你也知道。”
所以前几天非要找各种缠人的理由吃药的人,究竟是谁。
顾戚轻笑:“矿泉水对付过去就行,外头冷,别出去。”
路言这次没听他的。
冷水吃个药是没事,但总归是温水对嗓子好些。
路言从办公室回来,早读已经开始。
顾戚这次药吃得倒是干脆,只是在路言扫过视线的时候,依着惯例,说了一句“苦”。
本来要到课间操才换上的水,早自习下课便换好了。
一群人捧着杯子过来接水,没多久,就少下去一层。
“对了,再过几天,是不是就语文老师生日了,”徐乐天一边接水,一边说道,“我记得去年好像也是在冬至后这几天。”
“你不说我都忘了,嗯…24号,”孙雨蒙翻了下自己的记事册,“周六,大后天。”
林季拍了拍徐乐天:“行啊你,语文老师生日都记得这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