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那个坂口安吾啊,金木研心想,“无赖派”的三巨头可算是聚齐了。
那人回过头来,笑着应了声,扶了把眼镜,举起手中的番茄汁对着织田作之助遥遥地敬了敬。
破案了。他在心里说,总算知道太宰治和织田作每次聚会前总要放一幅眼镜在空位上的原因了。
眼镜是本体么,金木研嘴角抽了抽。
织田作之助一来就坐了过去,点了杯蒸馏酒,
“安吾?!”太宰治走了进来,呲溜一下窜过去,“欧洲好玩吗?安吾。”
坂口安吾扶眼镜的手一顿,说到:“我去欧洲不是为了玩的吧,你以为人人是你吗不务正业的新晋干部大人?!情报人员可是很辛苦的!”
然后他望向金木研:“这位是?!”
金木研朝他点点头,落座:“我是金木研。”
然后对酒保说:“一杯咖啡。”
“这可是跟你一样在酒吧不点酒的异端!”太宰治说,“是在织田作家霸占了我房间的小鬼。”
“不点酒就是异端了吗?”坂口安吾一脸不知嘈从哪里吐起的表情,“我是因为来的时候开车了啊!再说了,要是说异端,你这个总是点洗洁精的家伙才是吧。”
酒保在一旁赞同的点点头,他为此付出了太多。
“还有,织田作家的房间本来就不是给你的吧,那不是他偶尔过去住睡的地方吗?”坂口安吾说望向织田作:“织田作,被霸占民宅是可以报警的。”
织田作之助想了想,认真地点点头:“唔,我下次会的。”
……一群afia讲什么报警啊,横滨警察也太惨了。这位安吾先生可真是货真价实的吐槽役啊。
金木研都快听不下去了,这时,太宰治做出了一个泫然欲泣的表情:“真过分呐,织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