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狼狈的小兔子。
太宰治想。
两人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双目相对,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你……”最后是金木研先反应过来,他的声音因为哭泣还有些喑哑,甚至还带着点轻微的鼻塞音,“你怎么会在这里。”
太宰治难得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来时路上想的那些借口在脑子里飞速闪过,只要他想,就可以随口编个完美的理由搪塞过去。
但他最后他只干涩着喉咙,喉结滚动了两下,最后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金木研目光怔怔,跟着喃喃了几遍,或许是哭得太久,他觉得脑子有些缺氧。于是他只胡乱的点点头,“哦……你不知道。”
紧接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脸被一双温热的手掌捧了起来,他撞上了那只鸢色的眼睛,一时间泪珠都忘记了滑落。
“真美啊……”他听到手的主人说,眼眶被微凉的什么轻轻啄了一下,泪珠被几近爱怜地吻落。他看到了那只鸢色的瞳孔里闪着狂热又痴迷的光,“你这……获得新生的模样。”
……!!!他好像听到了月山习在他耳旁讲话!这熟悉的月山式发言!!!
本来还有些眩晕的脑袋瞬间清醒,他一把推开这个干着变态行径的痴汉,咬着牙关说,“你怎么会在我家!”
太宰治一时不查,小腿撞上了床脚,倒抽了一口凉气。
“疼疼疼——真狠心呐,研。”
“活该!”金木研脑袋又开始犯晕,太阳穴突突地跳,“你到底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