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沈良富等十人,便正在一酒楼中用餐。
甄仁义擦了擦嘴角,摇了摇头,道:“不得不说,这饭食,比起恩师的飞鸿酒楼,当真是差远了。”
“不错,乾都,似乎也没有很豪华。”陈楚歌点了点头,亦是有些感慨。
曾几何时,他也曾向往过乾都。
认为这里有文坛上的群星荟萃,有建筑上的高楼之美,有极尽繁华之能事,有美食布匹无数。
可自从来了之后,才发现事情似乎并不是这样。
自考完之后,他们这些天也参加过不少诗会,见识过不少文人,更有一些所谓的大家。
但,和记忆中出口成章,信手拈来的恩师相比,却显得有些相形见绌。
至少,除了那位素未谋面的乾都文坛第一人胡俨胡大家外,其余人等,皆是如此。
至于高楼之美,乾都的建筑是不错。
可除却皇宫之外,似乎并不如淮南的建筑大气。
他们依稀记得,淮南的街道上,随处可见的飞鸿店铺。一样的堂皇大气,一样的装潢精美。
还有那招牌上展翅欲飞的鹏鸟,以及那铁画银钩的飞鸿二字,无不叫人心驰神往。
相比之下,乾都的建筑,便有些不够看了。
至于美食,这家酒楼虽不是乾都最好的酒楼,但做出来的菜肴,应当也是数一数二的,毕竟花费了数两银子。
可味道却
只能说,吃惯了飞鸿酒楼饭菜的他们,此时再吃这个,当真是有些味同嚼蜡。
至于布匹
好家伙,乾都大大小小,但凡有些名气的布商。
现如今店铺中出售的布匹,竟然都是淮南沈记的布匹!
这他们只能说,出门在外,却还能看到家乡的布匹,倒是叫人有些许的宽慰之感。
“诸位兄台,这乾都不亏是乾都,随处找的一家酒楼,饭菜便有这般味道。在我们那,怕是要厨艺最上等的厨子才做得出来。”
“不错不错,还有这衣裳,当真精美。穿在身上,轻柔舒适,就好似就好似没穿一样。再者说这花纹,竟如此美轮美奂。”
“也不知该是何等的技艺,才能做出如此华美的布匹。”
恰巧,旁边一桌子,也是进京赶考的北方书生,此刻正在高谈阔论。
“这次会试,诸位兄台发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