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之前还有可能,不过饱腹的我,能做到的事情会更多。
“客人你有那么好用的异能,就没有考虑过让它做到更多吗?”森鸥外对我发出邀请,“到港黑来的话,你想要的一切都能得到。”
我说:“谢谢,我会考虑一下的。”
这不是谎话,我在来横滨之前就考虑过加入港黑的话,会不会更有利一些,但得到的结果是,想要物尽其用的话,港黑不是最理想的去处。
我离开港黑大楼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我对这个所知甚多,包括如果我没有搭上最后一班电车回家的话,会有数不清的麻烦找上来。好在时间还算充裕,就算被梦野久作拜托去买只有横滨才有甜品,我也有足够的时间赶上最后的电车。
现在是晚上八点四十二分,离我说的最后一趟电车还有十八分钟,我已经完全没有希望赶上末班车了。造成这个结果人是与我并排走着的男人——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我很少能一次性念往他的名字,不过今天是意外,因为我生气了。按照正常的计划,这个时候我已经到家了,可以躺在柔软的沙发上,看着夜斗和梦野久作争抢点心。而不是我现在提着奶油化了一半的点心与费佳走在凉风袭来的大街上。
“如果你没吃晚餐的话,这个可以给你。”在颠簸中奶油把整个蛋糕粘地脏兮兮的,我把它塞给费佳。
我们就在公园坐下,看着费佳一口一口把已经看不出形状的蛋糕吃掉。我知道费佳不喜欢吃甜食,不过我也不喜欢夜晚在街上游荡,我们这算扯平了。
反正已经回不了家了,所以我十分有耐心地看他吃完。
“按照约定,你应该是三天后才到的。”我递给他纸巾,让他擦去嘴角的奶油,“为什么提前到了?难道是想我了?”
“对。”意外之中,他这么回答了。
费佳有一双十分漂亮的手,骨节分明,如果用它来演奏大提琴,那一定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但此时那双手落在我的心脏处,没有戴手套,皮肉之间的间隔只隔着一层布料。
在布料的覆盖处,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印记,代表着我与眼前这个人相连。
“另外,我还想要确定一下,你还是否属于我?”我听起面前的人这么说。
费佳很少会这么直白,我有点意外。可见在看不到我的时候,他没少猜疑。
怎么能让自己的信徒担心呢?那可不是称职的神明做的事。所以我很快回答:“我一直都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