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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大牢,六木之下,他还能有什么作为?

喊冤?

笑话!

自杨可以来,天下冤枉之人,如过江之鲫,似大河之沙。

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张越重新看向李大郎。

作为一个曾经在国企之中沉浮了数年的老油条,张越当然知道,此人绝不是随随便便,无缘无故的跑来告诉他这个消息的。

他更清楚,自己到现在,还没有被胥吏拿走,投入大牢,肯定是有缘故的。

但对方却再没有说话,只是拱拱手,对张越道:“二郎啊,今日俺还有些事,等过几日,俺再来找你……”

说完,便呼啸一声,几个小弟牵着一匹马过来,他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张越目送着他离开,然后,转身向前。

这人虽然看似什么都没说,但是,他递过来的话,却是实实在在的。

很显然,他说‘有昏官’要构陷他。

但为什么没有来?

原主卧病在床十几日,所谓的‘昏官’一直在旁边看戏?这是不可能的。

很显然,有来自高层的手,压住了一些人的作为。

那么是谁在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