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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的身份地位,却又无足轻重。

对于黄老学派来时,几乎不可能为了自己,而选择去与儒家刚正面,也刚不过。

在理智上来说,放弃一个自己这样的小虾米,而向儒门示好,这是一个划得来的买卖。

但……

张越依然不得不来。

因为,他只能来此求助。

若黄恢都不肯帮他,哪怕只是声援一下都不肯。

那他就将彻底失去所有辗转挪腾的空间。

没有顾忌的儒生,很可能选择文斗搞不过就武斗,单挑不行就群殴。

总有一万种方法可以对付自己。

是故,张越只能恳求道:“还望师兄让我见老师一面,当面陈说……”

“不必了!”黄冉重重的推开张越,同时将一张帛书丢给他:“此吾父所写,与汝断绝关系之契书,从此以后,你不复再为我黄氏门徒!”

说着,便重重的关上了大门。

张越望着那扇被关上的大门,抬头望望天,低头看看地。

他知道,现在,他只能靠自己了。

拍了拍身边的那匹棕马的马鬃,张越翻身上马,将那契书收在怀中,回头最后看了一次这骊山下的黄氏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