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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柔阴沉着脸,在家里的走廊上来回徘徊。

“那个姓张的贱民,到底是怎么回事?”公孙柔厉声质问着:“他是怎么上的秀才名单?他商丘成是成心要与我为难吗?”

作为丞相的孙子,太仆的次子,公孙柔从出生开始就是含着金钥匙。

自小,他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从未受过什么挫折与打击。

但现在,他却感觉很受伤。

本来,他都快忘记了长杨宫外发生的那个事情。

在他想来,自己揍过的人,还能活吗?

不可能!

下面的官吏和地方上的豪强,早就帮自己料理干净了。

就像去年,他在雍县,瞧上了一个地主的妻子。

他甚至都没有暗示,只是多看了对方两眼,等他一走,下面的官吏就立刻动手,几天后那个娇滴滴的美妇就被人送到了自己的床上。

至于她的丈夫?

据说被送去朔方守边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来了。

就是这么牛逼!

就是这么夸张!

但这次的事情,却完全超乎了他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