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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执政的儒生,却拿不出什么太好的解决办法,只好自己骗自己说是‘天有灾异,乃警人君,务修德以谢之’。

然后,回过头来,儒生们却发现,在很多地方,一些黄老学派的残留者治理或者法家主政之地,灾害的影响却相对要减弱很多。

这就太尴尬了。

若换一个儒家学派,高坐于庙堂之上,或许会心安理得的闭着眼睛捂着耳朵当瞎子聋子。

当公羊学派不行。

在《公羊春秋》一书中,孔夫子在描述一件事时用的不同的词,都会被以为是别有深意。

更重要的是,公羊学派的羞耻心特别强烈。

遇到挫折与失败,他们会去想为什么?

所以,悄悄的在不为人知的私底下,公羊学派的大儒和巨头们,开始有意的引导门徒去看《管子》《吕氏春秋》甚至是《商君书》了。

对外,公羊学派的解释是‘它山之石可以功玉’,但实际上却是想寻找一条破解困局的道路。

毕竟,其实公羊学派也没有想到过,儒家竟能主宰中国两千年!

如今被徐荣一训斥,贡禹等人立刻就深感无地自容,内心燃起了深深的耻辱感。

事情没做好,被人骂,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至少在此时的公羊学派的学者心里是这样的。

“那么敢问长者,以长者之见,若新丰欲要治理好,首在何处?”张越抬头问道,他很清楚一个事实——想要阳里放弃蓄奴,解放奴婢那是痴心妄想。

甚至哪怕是当今天子也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