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张越一鼓动,立刻就被仇商思想抛之脑后。
而太学生们,在如今的汉室,真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群体。
在某些程度上,太学生们的声音,可以算作士林的呼声。
他们可能做的别的事情有些不行,但论起嘴炮和喷人,那就罕逢敌手了。
这让桑钧看的目瞪口呆,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读书人,还能这么忽悠的?
看来自己又学到了一个新技能!不错不错!
“可是……去哪里去找一个愿意借贷三千万的大贾?”刘进忽然问道。
这可是三千万,不是三十万!
三千万!
新丰县一岁赋税所得,恐怕也就一千万上下。
扣掉押解少府的口赋,输给太仆的马口钱,剩下的最多两三百万。
换句话说,新丰县哪怕不吃不喝也得十年才能还的清这笔借款。
关中有钱人虽然多,但恐怕也找不到一个这样的冤大头。
至少,刘进觉得不会有这样的傻子。
至于张越抛出来的那七千亩公田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