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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内部矛盾,那当然就是吃瓜围观喽!

难不成,还有人想给这三个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的乡下土财主出头不成?

只是若要如此,就得找一个聪明人了。

正发愁着去哪里找一个聪明人,来帮自己干这些事情的时候,忽然门外有侍卫来报:“侍中,有自称‘新丰乡常文者’求见,俱其言,彼乃侍中同窗……”

张越一听,脑海之中顿时冒出一个二十余岁的男子的模样。

“瞌睡来了,就遇到枕头!”张越一听,笑了起来:“快快有请!”

没过多久,一个身穿青衣的年轻文士就走进客栈内,见了张越,神色有些激动,手都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只是诺诺上前,拜道:“学生常文,恭问张侍中安!”

张越抬眼看着这个人,讲老实话,哪怕是在原主记忆,这位所谓的同窗,也不过是泛泛之交,有过那么几次谈话而已。

毕竟,黄老学派凋零至今,已经彻底沦为了一个小学派。

在关中地区,能沦落到去学黄老之学的。

不是似原主那般被儒家拒绝,没有办法只能选择黄老学派的小地主子弟,便是各大家族的庶子、余子。

士大夫们精明的很。

多方押宝,四处下注、投资,是他们与生俱来的天赋。

如今,黄老虽衰,但终究儒家兴起不过三十余年,万一有一天,黄老复兴了呢?

所以,拿些庶子和不重要的家庭成员去学黄老,算是分散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