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接过那公文,一看,立刻就精神振奋起来。
“殿下神武!”张越竖起大拇指赞道:“此事既成,则新丰大事具矣!”
这份公文是太仆卿衙门的回函,公文上说了,已经为新丰调拨了一千头牛和五百匹驽马,正在押送来的路上,至迟在秋七月下旬可以押抵新丰。
这是张越期待已久的事情,也是他在上任前,就拜托刘进务必要争取到的资源。
能搞到多少是多少,最好要有个几百头牛马。
却没有想到,刘进弄到的资源,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多。
有了这两批牲畜,新丰来年的畜耕计划就有了推广的保障了。
除了刘进,也没有人能做成这个事情了。
若是张越去做此事,恐怕,哪怕能搞定,也不知道要猴牛马月才能见到牲畜。
没办法,公孙贺父子执掌太仆衙门二十多年,在太仆上下,根深蒂固。
想要扣住他的东西,有的是借口!
“这是孤特地摆脱了皇祖母,由皇祖母亲自出面,给太仆卿下的命令!”刘进得意地说道。
在新丰的这几天里,他感觉自己有些似乎没用。
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务,他都几乎插不上手,只能干看着。
就连张侍中在研究‘公考取吏’的制度的时候,他都没有提出任何有用的意见。
这让他非常失落,对自己也非常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