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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看了看于己衍,然后道:“且,京兆尹也有些过敏,这才导致了文君失仪……”

这也是他们这些文学之士的习惯了。

将责任推卸给别人,从而令自己处于比较有利的位置。

刘据听了,脸上神色变幻不定,最终他看向于己衍,问道:“京兆尹,究竟是何事?以至于公动怒?”

于己衍闻言,也不客气,长身拜道:“回禀家上,臣方才落座,见两位文学士面有愠色,便多嘴问了一句……谁知道……”

他是胆小老实没错,但也绝不至于被人逼到墙角,还不懂反击。

说着他就原原本本的将事情说了出来,张越听了,真是蛋疼不已。

“难道我有t的潜质?”他挠了挠头,有些无奈。

但脸上却已经是怒火沸腾,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被人说自己是佞幸,还拿来和赵高、易牙对比,若不反击,等于坐实了、承认了别人的指责。

自己受污蔑也就算了,最可怕的是,这个事情要是被当今天子听到了,知道了。

那就麻烦大了!

你被人说是易牙、赵高,却不还口?

是不是心里面觉得朕是晚年的齐恒公和秦始皇啊???

朕养你这个废物有何用?养条狗都还知道,有陌生人来了,要龇牙咧嘴,吼吼几声呢!

于是,张越立刻对刘据拜道:“臣受人诋毁,污蔑!请家上为臣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