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恐怕别人只是罚点钱,而自己的名声就不好听了,划不来!
但张越弃肯如此罢休?
若被他们得逞了,谷梁的渣渣们遇事就自杀,甚至进而点亮了骗廷杖这个天赋,那不得恶心死?
哪怕是为了防微杜渐,也不能这样轻易饶过他们。
稍稍想了想,张越就道:“既然如此,那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如今键为、珠崖、詹耳之间正是用人之际,京兆伊何不上书家上,请遣文斌、陈盛为此三郡之吏?……”
只要张越还活着,还有权柄,他们这辈子都别想离开了!
于己衍听了,立刻高兴起来,拜道:“诺!下官这就去给家上上书……”
……
日至正午,长安的气氛忽然变得诡异了起来。
一个个勋臣列侯的府邸,一条条小道消息不断流传。
“听说了吗?”
“那个张蚩尤又杀人了!”
“谷梁学派的江升差点被他气死了!”
无数人闻之,小心肝和眼皮子一起跳的跟上岸的鲤鱼一样,就差没有扑腾扑腾几下了。
江升乃是太子之师,自入博望苑以来,深得太子据敬重,在博望苑中又是主场作战,怎么碰到这个张蚩尤就屡败屡战了?
“以后遇到张蚩尤,切勿挑衅,胆敢惹祸者,休怪为父不救!”当下就有很多人将自己的子侄叫过来,训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