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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想就已经够可怕的了!

……

而在门外,董越却是光着脚丫子,满心火热的迎出去了。

与那位在门外的张子重相比,区区毛诗学派的下代传人,几乎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路人甲。

因为后者再了不起也不过可能是又一个小毛公罢了。

而前者,则可能振兴公羊学派!

甚至可能更进一步,助力公羊学派,独霸春秋,完成乃父生前最大的心愿——让公羊思想,永沐日月!

所以,他已顾不得礼仪。

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故意要如此。

不如此,不足以显示自己的郑重,不如此,不足以显示他对于对方的尊重,不如此不足以显示自己本身的意愿。

所以,他赤着脚,越过吕温和好几个肃立在两侧的门徒,径直走到门外,长身而拜:“太学董越,恭迎侍中官大驾!”

说着就对着那位站在门口,微笑着的年轻人郑重一礼。

他当得起这一拜!

仅仅是他拿出了《春秋二十八义》,为公羊学派补齐一个短板的贡献,就足可担得起他这一拜!

更何况,如今他还是侍中官!

天子近臣,长孙的辅佐大臣!

他还多次帮公羊学派出手,狠狠的打压了左传和谷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