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查询了很多资料和文牍,他发现,事实确实如此。
大部分羌人在造反前,都是浑浑噩噩的。
忽然有一天,一个羌人头领一拍桌子,对部下说:走,咱们造反去。
于是就跟着造反了。
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造反,造反干什么?
若不解决他们,羌人问题就会让汉室持续流血。
就像毛子和米帝在阿富汗遭遇的那样。
所以张越很关心羌人的问题,他想要尽可能的多掌握有关这个方面的情报和信息,以便找到解决问题的阀门。
不能让他们再这么任性的waaaa下去了。
屠杀也好,安抚也罢,一定要找到解开问题的钥匙。
“范校尉……”张越走到那地图前,指着上面,问道:“请校尉为吾画诸羌主要活动范围!”
羌人问题的难,就难在这些家伙居无定所,到处游击。
而且,他们和匈奴人逐水草而居还不一样。
匈奴人逐水草而居,至少有固定路线。
羌人干脆就没有固定的线路。
迁徙途中要是遇到人了,打的过就抢,打不过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