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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子面前,痛哭流涕,表现出一副以天下为己任,以社稷为重的样子,他早已经熟练于此了。

而这样做,既可以博得一个好名声,也能同时捞钱。

何乐而不为。

……

而在此时,整个长安城里,无数公卿贵族,甚至富商,都遇到了和韩说一样的麻烦。

这些家伙不是发现自己的儿子跑去了公车署,参与上书。

就是在家里,苦苦规劝着自己。

许多人瞬间懵逼,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溃。

然后,他们又发现,舆论的形势,对他们很不利很不利。

很多原本与他们合作的胥吏与市集的市吏、擅权立刻见风使舵,说什么也不肯再帮忙了。

特别是那些擅权们,纷纷写信告诉他们——粮价是绝对不能再涨了!

哪怕是那些家里没有遇到这种事情的人,现在也感觉无比惶恐。

无数人发现,似乎事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们要是再按照原定计划开始设局,那就等于自投罗网,自己主动往枪口上撞了。

他们要是再一意孤行,刘家就肯定敢跺他们的脑袋,拿他们的尸体来取悦百姓与士林舆论。

当今又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