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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越看着这个情况,脸上也露出了微笑。

现在,这些辉渠人已经在新丰落地生根,并成为了新丰县的一分子。

他们豢养的牲畜,也是长的膘肥体壮。

数百头刚刚产下的马驹、牛犊的成活率,甚至接近了八成!

这意味着,他已经抓到了一张王牌。

一张干涉汉室马政和国营牧场布局、建设的王牌。

说不定,还能借机影响新太仆的人选。

想起太仆的事情,张越也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因为丞相公孙贺自杀,故而,他们父子曾经秉政二十几年的太仆衙门,立刻被放到了放大镜下。

别说他们父子无能昏聩,贪婪无度了。

就是他们把太仆衙门经营的很好,一旦垮台,那么海啸就会席卷整个太仆上下。

现在,旧太仆丞相公孙贺畏罪自杀,当任太仆公孙敬声坐大逆无道下狱。

整个太仆系统,立刻就变成了一块所有人都可以踩一脚的臭狗翔。

半个月时间,其中上层的官吏就十去七八。

大批四百石到一千石的官吏,被勒令辞官或者主动辞职。

至于那些曾经与公孙贺父子关系密切的故旧、亲戚,则一下子就跌入深渊——他们的余生恐怕都得在监狱之中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