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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若能进一步取得对方支持,那他将来在太仆衙门,还不就是可以搞成一言堂,想做啥做啥。

谁敢和他做对,谁就准备回家种田!

张越听着,自是清楚上官桀的意思。

这宫廷和朝堂上,其实和民间一样。

大部分人都是捧高踩低。

谁得势,谁得宠,谁掌权,谁就是大佬!

旁的不说,就连民间一个家庭内部,能赚钱的兄弟就比穷光蛋兄弟相对要更受父母喜爱,更有话语权和地位!

所以,张越微微一笑,对上官桀道:“兄长言重了!”

太仆事务,关乎汉家骑兵的未来发展。

张越没有理由拒绝插手和施加影响的机会。

当然,不能太露骨,也不能太夸张。

分寸要把握好!

所以,稍稍想了想,张越就道:“以在下的愚见,兄长若要掌握太仆,做一番事业,首先要做的就是要肃清贼臣公孙贺父子的余毒!余毒不净,则祸患无穷,故孔子曰: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上官桀一听,马上夸张的拜道:“贤弟高见,贤弟高见!”

这个事情,张越不说,他也会做的。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