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她沉沉一叹:“纵然才如文君,貌若少姜,亦不得美好……如何才能觅得佳郎?”
丁少君在旁边听着,立刻就从身后抱住这位帝姬,轻声在她耳畔道:“殿下何愁不得白首之人?若殿下不嫌弃,少君愿与殿下如董偃、馆陶太长公主一般,生则同裘,死则同穴……”
鄂邑听着,没有回头,只是任由丁少君抱着自己,她轻声笑道:“你啊,就是嘴甜,本宫算是着了你的道了!”
对她来说,这个丁少君,也只是一个玩具而已。
就像他的丈夫房中的那些邯郸歌姬、齐鲁美人一样。
伺候的自己爽了,舒服了,就给他点甜头。
若是玩腻了,不喜欢了,那就一脚踹开。
“对了……”鄂邑公主轻轻松开丁少君的手,问道:“你来见本宫有何事?若是要逃出函谷关,本宫现在就可以给你安排车马……”
丁少君闻言,立刻道:“殿下您没有听说吗?那张子重不自量力,擅自招惹了石家,现在石家已经出手了,少君不用再与殿下分离了……”
“石家?”鄂邑眉目一转,嘴角轻笑道:“不过是丧家之犬而已!”
“本宫可是听说了,石德现在连门都不敢出了!”
这确实是事实,别说石德,现在连太子据也不敢出博望苑一步,对外宣布闭门读书!
“殿下不可轻视石家,石家再怎么说,那也是百年世家!”
“再说,现在有石家顶在前面,还有赵家……”
“我以为,殿下或许可以等待石赵两家,与那张子重交手的结果,说不定,是两败俱伤呢!”丁少君笑着给鄂邑捶打着肩膀,满脸谄媚道:“到那个时候,或许殿下还能坐收渔翁之利,也是说不定!”
“就你嘴甜,会说话!”鄂邑微微一笑,就将丁少君压到自己身下,然后她松开发髻,如女王一样高高在上的命令:“现在,快服侍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