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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儒家真的不愧是儒家。

适用性实在太强了!

几乎可以三百六十度任意切换自己的形态。

当当政者需要民族主义或者扩张时,祂便可以是公羊学派;当当政者需要绥靖或者收缩时,祂可以是谷梁、左传。

甚至,连原始的朴素社会主义思想,祂也可以转变。

譬如,大同思想与致太平主张,几乎就是为小农经济形态下的社会主义量身定做的。

至于什么切一个重视技术和创造的子形态,对儒家来说,几乎不要太容易了。

当然,想要将墨家的技术派系,也就是秦代的相里氏之墨的主张包装进儒家系统,张越觉得自己还需要研究和完善。

一方面,要改变墨家一些不太适应时代发展需要的东西,另一方面,还得找到两者的最大公约数,还得为了适合时代,而做出一些妥协和让步。

总不能说,直接就抄《墨家》吧?

那太容易被人揭穿和看破了。

“或者可以先搞个马甲……”张越托着腮帮子想着。

公羊学派的祖师爷子夏先生当年在河西讲学,其弟子门徒,一气化三清,演变成今日的儒家公羊学派、谷梁学派以及法家。

张越知道,自己若亲自出面,搞一个包装在儒家思想理论下的类墨家学派,很容易被人集火。

毕竟,他本人树大招风。

一举一动都会引发关注。

但若是弟子门徒或者身边的亲信,搞一个这样的学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