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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侍中今日如此,恐怕乃是矫诏了!”

这也是丁少君想出来的办法,不管怎么样,无论对方是否获得了授权,先来死缠烂打,把事情拖住了再说。

只要争取到时间,让长安的贵戚,特别是赵家反应过来。

那么这张子重的力量,就会被另一股力量抵消掉。

他正打算将自己所知的矫诏罪名和后果阐述清楚,好让袁安和那些羽林卫士质疑和动摇起来。

就听着远远的,那个被羽林卫骑兵簇拥着,连模样都有些看不清的侍中官轻声道:“哪来的贼子,竟敢在天子节面前胍噪?”

“羽林卫何在?”他手中出现了一枚虎符。

玉制的虎符,在阳光下闪耀着奇妙的光泽。

虎符一出,早就整戈待发的羽林卫骑兵立刻就动作起来。

作为司马官,田广马上就恭身拜道:“末将恭闻将令!”

“斩了!”张越冷然道:“咆哮节前,是为大不敬,威胁本使是为叛逆,这种不忠不孝的乱臣贼子,留着作甚?”

“诺!”田广恭身一拜,然后看向左右,大声呼喝:“执行将令!”

“诺!”一个在外围的伍马上得令。

下一瞬,铁蹄如惊雷,快如闪电。

五马齐奔,如同泰山压顶般冲向县衙门口,长长的枪戟被横在手上:“杀!”

丁少君甚至连躲避的动作都来不及做,就已经被一杆骑枪挑了起来,强大的动能,直接将他的身体穿透,鲜血和内脏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