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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贤昆仲在长安能平安至今,错非吾等尽心尽力,如何可以?’。

所以,马家兄弟一听陈惠忽悠,连想都没有想,就带上了全部的家臣(总计十五人,本来他们曾经有家臣、食客等上百,但他们一失势,食客就跑光了,然后连家臣,也开始流失)跟着来了。

自出长安,这伙人沿着驰道,一路耀武扬威,吃喝玩乐,走了两天,终于走到了渭河边。

就在这时,长安那边的消息,传了过来。

赵良一听,就有些缩卵了。

他是纨绔不差,但不傻子啊。

长安的风向,他怎么分不清?

再冒冒失失,撞上前去,岂不是送脸上门?

陈惠一看,心知不妙,但他也明白,这个事情不能劝阻,于是立刻就找赵良道:“公子,依下官之见,那张子重势大,不如暂避锋芒,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也!大不了,委屈公子的几位家臣,让他们待公子受罪……”

赵良一听,立刻就跳了起来:“这如何可以?”

“传出去,天下人定会以为吾怕了那张子重!”

对纨绔子来说,这脸面问题,干系重大。

特别是这赵良本就年轻气盛,又被家人骄纵惯了,从未吃过苦头。

以往他胡作非为的种种事情,随便换任何一个列侯家族,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但,他却连句训斥也没有听过。

这养成了他狂傲自大,无所顾忌和畏惧的性格。

别说是区区一个侍中官了!